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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sterdam,曾經是,不斷來往台灣與英國之間的那個,必須途經的,中繼站;還有,十多年好友 V 唸碩班的城市,找了個春天,去探望了他;還有,一個找不到荷式煎餅(Dutch Pancake)的,荷蘭首都。僅此而已。

但,as usual,用 rubbish 角度亂入年少
馬克思說的「異化Entfremdung」,旅行的異化分為四類:

旅人與其「類本質」的異化。 

旅人間的異化,因旅經地將旅行化約為旅途中特異於常人或其他旅人的記憶,而非一般經歷。 

旅人與其旅行記憶的異化,因記憶脫離旅人自身控制,反而成為異己的關係。 

旅人與其旅行行為本身的異化,旅行成為無意義的活動,無法帶來對應於旅行前對旅經地或旅途或甚至旅行所生之真正的期待與滿足。


As usual,知道老師會要求進一步解釋、證明、支援與抗辯,否則就會 fail。

但,就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那異化的心情;用張張旅照證明和支援嗎?但抗辯得了的是,身為一個曾經是頻繁阿姆過客和曾經那麼一次阿姆旅人的我,異化了,與聲稱類旅人的我的那旅動本質;以及因自身與他人阿姆記憶交集堆疊互斥相似等作用後親身或如臨親身的經歷與感知,也異化了;這異化了的記憶脫離我對它的揣想控制,成為異於我以及我那聲稱類旅人的我的那旅動本質的,宰制我其它情意或感知或記憶或印象的客體;而旅行這一行為便異化變得了無意義,無法帶來相對於旅行前,那曾經對旅經地、或旅途、或甚至旅行本身,所萌生曾有之真正的期待與滿足。異化的過程,讓旅行成為了旅人自行產生而反身宰制、統馭旅人本身的,一種社會(誤)現象。

不知所云。通常,rubbish 的思路都會就斷在那兒,也不知道怎麼再 pick up 起來了。是另一種形式的,懸念(危~大誤大誤~囧)。

所以,阿姆,身為異化過程的媒介(誤),異化了我,以及我日後的旅程,加上我對阿姆及其它旅經地或旅居地的記憶(甚至想望),還有旅行之於我的意義。當然,不只是阿姆。還有其它那些,縈繞不去的旅經地和旅居地。

不過即將到來的盛夏,布城飛阿姆的這一段,深深相信,這即將的異化,我會眼睜睜看著、耳開開聽著、腳輕輕踏著、心靜靜感覺著、身體與環境互動著,經歷這個奇異的亂入過程。

 
布城和阿姆間的荷蘭皇家城市蚱蜢機(grasshopper 囧)和偶遇的戴珍珠耳環少女的維梅爾等來展

 
到阿姆一定要(會)遇見梵谷崇拜的林布蘭,還有雖不愛植物生殖器卻總迷戀的鬱金香,俯拾皆是

 
道地景色,人滿出酒吧的巷道、如詩如畫單車倚水道,還有隱身商人屋紅簾內春光滿溢(不貼~哈)

 

阿姆深夜裡,天色仍被月光映得清透藍,路旁總有風車、鬱金香和木鞋紀念品妖嬌招客留下物質紀念


V 住宿那廚房窗台做臥鋪的窗景,是畢生見過可能最有味道(油煙),但卻最美


總胡亂拍,特愛有意攝下的這幕,作證阿姆(中間 V 是旅居)造成的集體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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