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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圖,早就料到狗會喜歡到不行;汀也是。人文的部份,總是我們交集的共振。

「狗,你老了還會這樣牽汀的手嗎?」

「會。」

這時刻的我們,還需要求什麼呢?

所以我們聽被印象化的德布西(Claude Debussy)的月光(Clair de lune)吧?這熱情但又壓抑的,是同樣來自法國的歐絲特(Cécile Ousset)的版本。她也彈拉赫曼尼諾夫和蕭邦。有沒有哪個音樂家曾經宣稱自己被點描化呢?想聽有秀拉(Georges-Pierre Seurat)感覺的。



選了非常喜歡的一些構圖作對比和彩度的練習,是熟悉不過的巴斯,卻變得詭譎深沉而美麗神秘,是個意料不到卻反應內心的印象世界。原圖請點。以下,附上汀的碎碎念。


亞洲的賞櫻季節人擁人擠,這裡,我們也有櫻有桃在舞春風,當然也有俯拾即是的攝影師,拎著高級器材捕捉著什麼。


窺視那一欉白燦燦,因進門還要付上一鎊維護費,不願意負責,只願窺視那一欉白燦燦,印記下那美,瞬間也是永遠。


頭同時頂著貴族、中產和平民,亞方河終年在腳邊湍湍而過,這不平的世界看了這麼多年,到頭來還是不平的,還革命嗎?


這般處處皆風景的午後巷弄,清晰地斑駁,樸質地混濁,人不因此得到什麼亙古不變,即便是亙古不變,也不會留在人的記憶。


陽光很刺眼,但卻很宜人,是北國的特權,南島總是欣羨著。當認知這項北國特權變成一種信仰,它就成了一門知識,獨門絕活。


也來過了,證明些什麼,只有自己知道。像 Before Sunrise 清晨後那一幕幕,人事物離開後的空間,還是會兀自作好身為空間的本分。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繪事後素。」



新增色調飽和後 之 明艷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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