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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禎圖,為了那麼久沒有攝相的狗而照;還猶記在布理斯托時,曾妄想用荒木經惟讓人咋舌的狗,怎麼也不知道那所謂大膽或赤裸,並不能讓自詡離經的汀刮目,哈!(還有,咋舌不是吐出狗舌作鬼臉貌那意思,好嗎?)



我愛海,我去海邊,我去海邊的卡夫卡,我不看村上春樹,我還未決心拜讀卡夫卡。說完,聽到耳邊一陣窸窸窣窣。不知道是不是褻瀆了什麼?
墾丁的海邊和往獅子鄉的海邊,我喜歡後者;淡水的海邊和花蓮小機車停下來的海邊,我喜歡後者。

村上春樹我努力過,不過不知怎地「女孩」一書就讓我跟所謂大師的頻道無緣,所以之後再怎麼聽聞那些南北國境、冷酷末日或是挪威森林等誘人字彙,卻還是提不起勁,也許是東瀛文化和日出文字對我的陌然吧?所以,無力感讓我放棄再面對?

卡夫卡,不知道是不是那師承祁克果、杜思妥也夫斯基或是對自己身份的迷惘卻無端崇美的關係,他存在或表現的那種所謂意識,豈止讓我未下心意去翻閱的決定,更讓我卑微地不敢承認唸過文學的背景?

不過海邊的卡夫卡贏得我的轉換,不是因為店名或是卡夫卡或是桌墊沿襲挪威森林或是新增東尼瀧谷等對我不起作用的符徵,而是傑克魔豆那安全庇護所般熟悉的消逝。

也許,它消逝已久。



狗攝下了我回到傑克魔豆卻漸然發現人事物已非的心慟,從起初地不願承認,漸漸演蛻成不敢承認,直到再也不能不接受事實,我嚼著陌生的 waffle 開始鼻酸到哽咽,那大型的拿鐵更讓我抑不住地流淚。

三年有了其實,我能怎麼強求一個咖啡店的變與不變,怎能要求一個女主人的苦守,或一切時代不會變遷的物換星移?但那其實不是家的感覺,而是個多年來心情的避難所;到了那兒,我的心是安全的,所以被我領去過的人,是我給心且給心後會覺得安全的人。

從少女輕妄到大學顛簸的時期,外頭的風雨起伏都會被我擱在店門外,只要進到藍色調的那兒,朱少麟傷心咖啡調調幻象的那兒,還有她溫厚的語聲與熟稔友人問候的慣性,心是被尊重信賴與安穩的包覆,用好咖啡和好食物。

高中到英國回來,她都在,那個地方有的感覺都在;不過,是我先忽視了自己曾經的心需求的平靜停泊,也就不能責怪或哀傷這個不必然但可期然的變化。

所以海邊的卡夫卡,也許有所謂藝文美其名或是現代科技強項,我的轉換,只是躲開面對舊情的反覆憂愁,贏得不漂亮,我宣布。

莫名地高姿:喔,不過,本喃喃文第一禎照倒是可以給狗玩味玩味,狗認得出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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