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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主義」:社區(的誰們)為政府實施政策的最小單位,強調社區(誰們)擁有主體性及自主性,並培育人才(誰們認知之下)賦予(誰們)權力/權利以求達到社區(誰們的)自我詮釋並自決(誰們的)問題?

文建會的網頁找到--社區總體營造政策推動至今,由下而上的社區營造模式已成為一股新的社會運動風潮,10年來為台灣的社區發展奠定良好基礎,未來本計畫之推動,將鼓勵社區自主提案,透過基礎調查工作瞭解社區之文化歷史脈絡;社區發展現況、優勢與困境;規劃整體性發展藍圖及願景;以及實踐藍圖之步驟與策略,由社區自我詮釋階段性需求,並據此研提計畫申請政府補助,按步就班推動各面向之社區工作,最後完成整體發展之終極目標,以達到「社區主義」的核心價值。

社區定義:(一)以部落、村里、社區等地方性組織為核心。(二)不排除因特定公共議題(如老街保存),並依一定程序確認,經由居民共識所認定之空間及社群範圍。(三)社區工作除以在地居民為主體外,鼓勵結合區域性及專業性團體之共同參與及投入,強化社區工作品質與永續推動目標。

「社區主義」的核心價值包含三項主要價值觀:(一)以社區作為政府最基礎之施政單位,強調社區的主體性及自主性。(二)培養社區自我詮釋之意識及解決問題之能力。(三)培育社區營造人才,強調培力過程(empowerment)的重要性。

愛滋病友中途之家(他們說,不過實際的名稱是
台灣關愛之家),在這樣的一個社區裡,讓不知道多少人、哪些人集合的一個驅逐大會,把一個社區戒嚴警備了起來,社區入口二十四小時排班警衛加上出入管制。牢籠般,出入沒有貼上正常住民標籤的,都要備好好檢視一番。母親說:「這樣才可以把他們逼走啊…」很反對,但是總是要幫各個角色想的自己,寧願設想母親是為了家裡容易一不小心就細菌感染腹膜炎的父親;即便自己的醫學常識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

結果,中央社陳記者的報導讓一個自己母親也加入抗爭行動的社區一員,淚流成河。

  愛滋病友遭逼遷離 關愛之家盼居民用愛接納收容二十二名愛滋病(新聞、網站)友及帶原者的關愛之家,日前搬遷進台北市文山區興隆路三段一處民宅,卻遭到當地居民強烈反彈,限期要求遷離。關愛之家的義工及病友今天主動表達五大自律心意,希望居民能用愛接納愛滋病人及愛滋孤兒的家。
台灣關愛之家協會是在今年六月十七日,由三重遷往興隆路現址,即因收容愛滋病患的消息曝光,遭到附近居民以怕會傳染愛滋病為由,要求須儘速遷離,否則不排除發起大規模抗爭活動。
    台灣關愛之家協會秘書長楊捷表示,愛滋病的傳染途徑只有三種,包括性行為、人體血液交換及母子垂直感染,絕不會因為社區內有愛滋病友居住,便增加感染的機會,也不會在日常生活中傳播,希望居民能多用一點愛和包容,提供愛滋病友及帶原者一個暫時的中途之家。關愛之家協會並提出包括: 自律確行內外環境清潔衛生,避免不必要的恐慌;自律確行社區居家安寧,避免不必要的困擾;願意加強社區相關衛教宣導;願意作好敦親睦鄰,守望相助;願意本著人性善良及人權尊重,共同維護社區風範等五大自律心意,希望以柔性訴求呼籲居民接納關愛之家進駐。居住在關愛之家的愛滋病友阿忠 (化名)則說,感染者心中有三個永遠的痛,便是往生時沒有葬儀社、生病時還被說是天譴、及活著時有家歸不得,愛滋病友只是想要一個生存的空間,希望大家讓感染者能平安回家。
    楊捷強調,在家人不諒解、不接受下,台灣每四位愛滋病患中就有一位回不了家,而關愛之家則為這些找不到家庭及社會支持的愛滋病友,提供了另一種家的可能,因此期盼關愛之家附近的居民能發揮愛心,留給弱勢團體一條回家的路。
為表達訴求,近百位關愛之家的義工媽媽及志工,下午身著天使服裝,在社區內友好遊行,吟唱詩歌為居民祝福,強調關愛之家只想作個好鄰居。
From: 
http://www.hhat.org/content/menu00/index44.htm


看完,想像著吟誦著詩歌的天使,在家家戶戶避之唯恐不及地躲在門後掩蔽窺看的目光下,被無知懼怕的幻覺成是瘧疾病毒流竄的恐怖黑暗時期,天使成了叩門便帶來厄運的死神;即便疾管局大力直呼沒有任何法律問題,還願意提供社區居民衛教課程。

想到自己在路上無異間遇過的社區一員「某哥」,他神似目盲需要人牽引他過馬路的時候,我讓他挽著我的手走,他住十七號,搬來三年多,我告訴他我是十三號。又一次在回家公車上,又遇到他,又和他一起走回他距離不遠的公寓,半路上在教會工作的他對我說:「妳知道最近我們社區搬來了一個愛滋病之家?」總不想先提任何看法的心機,回答:「真的嗎?」「對啊!大家正在處理要怎麼讓他們搬走,不然對社區很危險耶…」可以了解我當時的啞然嗎?當我被一個(我自以為他是)弱勢挽著自動給予幫助的手臂,但卻聽到這一群社區裡更加弱勢的團體,正岌岌可危於不只是要圈梏他們於邊緣角落、更要放逐鞭笞他們於無形的處置。

回過頭看樂生的反迫遷,關愛會不會有自救行動?有沒有可能被台北市府行以「市民主義/社區主義」而被逼回到台北縣?又,因這個社區是純住宅區,關愛的設備不足以供給愛滋病童/病友應享的正規療養休憩,例如:(中途之家不一定必須依法備有的)污水廢棄物排洩管線系統,或是…一個友善的生活環境…?

今天回家的路上,通過警備線的當下,一隻小土狗全身是癩痢,緊緊跟著我;警衛和社區耆老喝斥我不要再往前移動,兩人操了木棒把小土狗打了一記趕走;小土狗的哀鳴還在耳…

這是一個奉行社區主義的社區,不是有共同意識/議事的社群。當里長與耆老們等人從警察處知悉關愛之家消息之後,便認為這個社區不容許愛滋病患中途過度安棲,為解決社區全面感染愛滋而死亡的疑慮、保障居民的安危,社區安全警衛被僱用,居民非理性制裁被容許,以求達到這個社區的安居樂業、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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