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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似乎就是剛好在「二十多年前那個我媽等了十幾個小時我還不肯遺棄羊水而獨立於人世的那一天」),自己莫名在自己的悸動裡蕩氣迴腸,就因為這件微不足道:「和你一起偶遇吳政璋老師在台中法雅客展情緒地景,響叮噹說出符徵與符旨,扯上文化意圖,還加上情緒解構,得到你些許共鳴」。

海邊的卡夫卡,在和四年有餘前的大學時代曾經不錯的朋友的相聚的一個午後又偶遇,和挪威森林相對,它真的是窗明几淨…但重點是,我還是沒有開始愛上卡夫卡,布拉格那時沒有,現在為什麼還是沒有,唉…

最近只是讀「米蘭先生是睏的啦」的「無知」(怎麼覺得應該翻成冷漠?對不起我的法文老師,文鑫不是你!)和「緩慢」,我就變成帶著H5N1的也是睏的呆鵝了?那種類diaspora情結的感覺,是的…是的…以後再說吧…隔天又要南飛…

而這一天,庸庸碌碌造成的小兵慣性突然呆滯,不耐開始潰爛,自覺驟然驚醒,想到少女曾經當頭棒喝說了一句話,對於我一貫的自我貶抑和謙遜性格(skills of self-deprecation and modesty)。那些對於父權尊卑和職等高低總是混為一談(雖然宣稱師徒情誼的教導與不分學歷的平等,喔,一條話咕咚掉出我的口:「親愛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還附帶公領域與私場域混淆不清(雖然針砭姐妹情誼sisterhood不該出現在專業所在)的許多男性,今天終於讓我再看到政策性別主流化的字眼時差點流下了一行濁淚。

唉!收集到幾篇因為「破」報而嚇出冷汗的外星爬行蟲文:
http://money.guardian.co.uk/work/story/0,1456,1600036,00.html
http://www.europeanpwn.net/newsletter05/epwn_nl_1005.html

http://technology.guardian.co.uk/businesssense/story/0,16568,1601057,00.html
http://www.rethinkpink.com/Comment_5.asp

In accordance with what the Guardian said, 近來太過分社會化(社會?),消磨了我的進取心(嫁不出去的博士老處女?),競爭力(威脅性?紅海?藍海?),以及企圖心(野心?野丫頭?野花?野女人?),如果要污名我,請(方)便!

最後,突然想到因為免除不掉的責任感回到現實,被我那「假友善,真媚英」而做的國民外交工作逗得真開心的英澳過客們,和北教大因各式利益權衡而來上師訓的那分成兩派,一派崇仰妳的熱情相授的初出社會學子,一派搖頭不認同的長輩或睡著的半年輕入門英語老師們,該做的,請不要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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