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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Early Evening at Clifton Suspension Bridge 和近深夜裡的青馬大橋

從一個特別的揚州女孩憶清(居士,她自稱)的網頁,看到了對岸第一座懸索加斜拉橋「大橋
」在約莫半年前通車,連結揚州與鎮江。再度被「江澤民的建設-所謂家國民族的宏揚(註一)」撼動了小許,如同在深圳不經意瞥見的「鄧小平的特區-所謂政策正確的豐收(註二)」。

但是,這不期然竟讓聯想與「老兵們看見縮小版的國父銅像與蔣公駕馬的情緒」掛鉤上,實在對老兵們的熱血賁張加上慷慨激昂有所大不敬。(註三)

想起了去年與老爺走過自揚州、杭洲去上海,行越了錢塘江長江這些老爺懷古/鄉不已的滔滔東逝水,內內外外連結的「州際跨江大橋們」和「都會區內高架橋們」-南浦大橋,揚浦大橋,徐浦大橋,杭州錢塘江三橋,溫州大橋(註四),中山北路立交橋,或是延安高架橋,毫不熟悉地匆匆車行而過,只記得當時非常努力地用眼睛捕捉著上海這個,曾經認知中,倉促建設繁華卻內涵踉蹌跟不上的所謂國際大都市。

而無意間發現了的世界懸索橋表裡,英國竟然是
York Humber Bridge,而不是親愛的 Bristol Clifton Suspension Bridge (If you are a Bristolian, you would use Spension Bridge.Joseph Lee);當然,技術上來說,centre span 是世界最長的 Humber 勝過了 Isambard Kingdom Brunel Avon Gorge 的成就,但走過親愛的 Bristol Spension Bridge 去到 Ashton Court 看到 Bristol International Balloon Fiesta 的脆弱心靈,只看得到步行其上輕微搖晃卻震懾不止的它的壯麗。(註五)

又發現,曾車經世界懸索橋表的香港青馬大橋,則是自己當時為了探監那身為
SME 雇主卻非要投身傳奇性狐與虎雇員一探晉商帝國究竟的台客,當時獨自從赤臘角機場直奔永東巴士站驅車疾速通過汲水,青馬和汀九到皇崗之間的「戰戰兢兢雖孤單但愚勇」,車上滿布台灣口音的弔詭,在深圳漫長等待時竟遠不如的隻身到歐洲的怡然自得,討論區字字句句的鬼魅編撰深圳(或要說對岸)的可怖,環境建設中與未開化般惡劣的忐忑,實在是後來良人珊珊來遲卻已催情不過的伏筆前奏。

則,不再說那捷克,那布拉格,那查理大橋了。


註一:轉載-上海的桥梁应由中国人自己来造
by 项海帆;所以,这座桥由中国人为主设计 by 江前市長;所以,由於這裡是江澤民的家鄉,蓋這座橋讓長江中下游經濟再度發展是他一直的宏願 by 海蝶音樂。 

註二:轉載-
20来,在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的指引下,深圳沿着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解放思想,大胆探索,不断创新。全世界都看到,一个兴旺发达的社会主义深圳迅速崛起于南海之滨 by 人民网信息导刊。 

註三:
還想起了曾經某個開拓思想的他,曾經某個箝制思想的他,和現在尊重思想的他;這兒女私情,再度對老兵的家國革命情仇大大不敬,嗟,搖起了青白紅旗。 

註四:猶記老爺叨叨絮念的他扶植起來的那個浙江溫州商人,浙大高材生的富商恐怕再也不會想起任何台灣過去的小小貿易卒子,那個儒不儒、商不商的一個老人家;所以,勃起的紅大陸與過渡的藍奇蹟,綠色中介轉運站的泡泡,七彩繽紛,啵,老爺還是熟睡著。
 

註五:過分媚英的一個段落,啐,對自以為是家鄉的呻吟神往,
懷古/鄉不已地和老爺雷同的幻覺,但老爺哀怨的是沒有棲住與只是游子,而老爺的女兒悲淒的是不得久留與不能回歸,啐,實在應該繼續做 identity 的,如同超不賴學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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