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牛魔后的家(我說這是魔幻超牛之后,妳要想到哪去?!),沒有任何收穫,從她;反倒是,英國 Mandy 問中國 Ming 的話,讓黯淡的夜,電光石火。
中國的共產與資本,要怎麼「異業(sic)」結合、變形、轉型?那,也是我好奇再三,且忍不住越界探看。當 Ming 說到 social welfare 的需要建立,當 Mandy 再問農民,當想起狗提南方那區為極度保障勞工權益而節節升高標準的薪資、法令、措施或立場。那曾要做的 Taiwanese Professional Female Employers as Gendered Objects 頓時矮小。看台灣高科業裡男女雇工互動是多麼 biased,實質意義真的會大過看一個正快速自無產左端,搖至私有右端,又急欲以社福(或民主?)平衡至中點的「限制性開放的中國資本主義(sic)」的「大國(sic)」嗎?尤其親眼看到狗那全是各地打工女性的工作場域,更覺得中國男女雇工的互動更是需要被探看啊!(說了一堆沒專業深度認識的,不曉得會不會招殺身之禍啊?--謎之音:妳有啥專業?)
樓下兩轉:一是來自中國勞工通訊,二是來自台灣苦勞。想看那兩本攝影集啊!想~想~
澳大利亞年代報指出,這起殘酷的襲擊是最新發生的勞工權利團體所強調的,中國2億民工正在遭遇不斷升級的企業暴力,絕大多數民工是貧苦農民和失業人員,他們在蓬勃的城市中心尋找工作機會。 |
2007/11/11 文藝顯影 鏡頭作為攝影者的嘴巴 - 簡介兩本移工攝影集書名:鏡頭當嘴巴:深圳民工影像發聲 書名:凝視驛鄉Voyage15840:移工攝影集 對於不善於運用文字的人來說,攝影或許是比寫作更為直接而簡單的表述工具,所以,分別在深圳及台灣的兩個移工團體,都選擇了以攝影來作為讓移工自我表述的途徑。在這兩本攝影集的前言中,兩地攝影工作坊的組織者一致地提到了,讓移工們拿起相機,是要使這些行動者跳脫被詮釋的角色、而能夠傳達自己的觀點:在兩本攝影集的前言中,亦皆出現了「賦權」或譯作「培力」(empowerment)這個詞彙。 延續著前兩篇關於中國農民工主題之書籍介紹,我們可以說,這裡的兩本攝影集,基本上採取了同於《失語者的呼聲》之微視觀點,試圖從行動者自身的日常生活出發,找尋行動者自身對所處環境的主觀理解。但是,在兩本攝影集的最後,組織者還是都附上了較宏觀的、解釋移工客觀社經處境的文章。相信,組織者們亦覺得這樣的做法,能讓讀者們對此議題能有更全面性的認識。 另一方面,兩本攝影集的拍攝內容,經過幾次翻閱之後,我們還是可以發現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在《鏡頭當嘴巴》中,深圳打工仔女的作品可說是相當地素樸,他們口述的文字,其實往往並沒有為影像內容多解釋什麼,所視即所得。 但至少筆者個人我覺得,在台灣的移工攝影作品《凝視驛鄉》中,抽象或意在相外的成分增加了不少,如果抽去了照片旁的說明文字,有時還真的很難猜測拍攝者的心思到底為何。或者說,不在那種勞雇關係底下的人,很難自行體會拍攝者的用意是什麼。例如:頁79及頁88的餐桌,及頁92的杯子,那標誌著勞/僱之間牢不可破的界線。 或許,《凝視驛鄉》後半的攝影者介紹提供了我們若干解答。相對於深圳的打工仔女,這些異鄉攝影師往往有較高的教育水平,甚至,他們在家鄉菲律賓時就曾是社運或社區組織的工作者,或是到台灣之後成為移工團體的活躍者。他們之中,若干人先前就已得過移工詩文比賽的獎項(換句話說,他們並非不善於運用文字之人,而是相反),顯然,當他們運用鏡頭時加入更多抽象或語言的思考,那一點都不奇怪。 這兩本攝影集間微妙的差異,從這方面來說正好說明了,不同的攝影者作為不同的行動主體,自然也拍攝出不同的社會意義。 延伸閱讀: 香港樂施會網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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