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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小少女提到的「計程生活」一誌文,也是大有感啊!想我自高中以來的「華麗一族」般奢豪又隱晦地「招計生活」,不由得也回想起在台灣以外各地「招計」遇見的種種經歷。

上海為了逃離以商旅之名陪伴爹地的苦悶,那次的我猛地捨爹地給他的客戶,跳上飯店排班的士就往(因為沒有做功課的關係,唉)唯一浮上腦海的點,也就是當時紅極一時的襄陽路市場那探探。唯一敢這麼勇的原因,就是自己標準流利的英語,假裝著自己不是容易會被詐騙或綁架的「呆胞」,或其他政治因素,鴕鳥式地以為這般如此在大上海便是安全。不過,幻想假想敵與不安環境的我,腦子裡竟還想著:「上海的士駕駛的英語真不賴」,這麼跟大台北城地區小黃司機的程度來比照的話,那時感慨著。

深圳的士也是有趣,和上海一般,也是必須與駕駛隔著鐵架對話,司機後腦杓這塊還掛著星期x的字樣,總搞不清今夕是何夕的我,還真的側頭確認了一下當時是不是真乃星期x。動不動就愛往都會逛的狗先生代言發表著,聽著狗先生順應變換的口音與用詞,上車前與當地大姐小姐們一般豪邁喊價的架式,我知道在深圳的我是沒有什麼機會自顧自攔一部租車,就能往自己想去的地方的囧。而猶記深圳計程車上的廣播,與上海的廣播,出現的幾乎都是正經的談話性節目;再回頭看台灣(暫且說大台北城地區),想到自己總遇見三部中總有一部必聽賣藥頻道的盛況,兩岸確確然大不同。

香港的士是真的如網友陳訴那般昂貴啊!而且那時的我,有一段時間沒在英國搭 cab,左右不分地要在蘭桂坊附近下車時,不小心但狠狠地甩了重重的車門,車門硬生生往路旁紅色水栓撞去,上車前、搭車時與港人司機北京話、粵語、英語穿插溝通已不良的緊張態勢,這下更是難堪與驚慌,這不會付了短短下山車程要價幾百塊之後,還要被索取車門重新烤漆費用吧?Again,同行的還是狗先生,機靈地帶著抱歉都來不及的我快閃下車,夜色中、昏黃街燈下,我似乎感受到那位港兄的幽怨。

英國搭 cab 經驗倒是會因不同城市也不同的樣子,而且大黑頭與小的士也會有很不一樣的服務/遭遇。在布里斯托某次隻身搭上往機場的租車服務,一路就和駕駛聊到天南地北,什麼布城人跟其他城人的異同到司機老先生扯淡曾經到過台灣都出現了,還差點莫名其妙答應要常常惠顧他,不過那時的我也因此慢慢不再迷信那些英國人冷漠的傳聞。

而倫敦黑頭的厲害在於,英國的道路不是眼睛看得到車子就開得過去的,九彎十八拐之後才能到近在咫尺的目的地是十之八九的事,佩服這些通過專業考試的駕駛們,不管是幾年前總遇到的老先生,或是最近開始經常出現的歐盟或中亞年輕人,口音雖然拗,口條流利和行車流暢就值得讚許。曾經到醫院被羞辱過是 poor English 的我,非常肯定自己絕對考不過黑頭計程車的考試,光記路名就比左右駕更令我一個頭兩個大了。

慕尼黑的 taxi 不曉得是規定否,竟然都是各式大賓士、小賓士,去年那時在商展結束後,與客戶相約往希臘現場演唱餐廳,我跟狗先生搭上飯店前長龍其中之一的乳色 Mercedes 往夜裡燈光美不勝收的大學區方向。上車後與駕駛的對話毫無障礙,心想德國人的英語真是名符其實地優,但多聽聽卻是覺得那是再熟悉不過的「鄉音」,結果還真沒想到竟然碰見了個司機曾長住過倫敦(或是其實就是倫敦人來慕尼黑呢?我的印象有些模糊了)。

米蘭的計程車便沒有特別令人印象佳,可能是義大利人的英文不怎麼輪轉,溝通起來變得有些隔閡,加上義大利人說起話來又愛大聲嚷嚷又愛嘰哩咕嚕地快跟急,就讓人感覺不怎麼友善似的。跳錶文字與計算方式看不清又問不清的情況下,老有被迫害妄想症的我就會以為亞洲觀光客如我與狗先生,一定會被繞路跟坑錢的把戲欺負。而當時從中央車站等「打的」的人群裡脫隊,沒耐心等個也許只要二十分鐘的我,自以為聰明地帶狗先生往目的地多走了幾百公尺,想在路邊隨手招呼叫車,不過一台台有乘客、沒乘客的 taxi 飛馳,因為道路設計關係沒有一台停下來載我們;最後終於在某個巷口遇到空車,上車之後被投射的眼神,也像是告訴我在米蘭,沒人這樣叫車。

雖然是到過其他歐洲城市像法國巴黎、荷蘭阿姆斯特丹和瑞士盧加諾或亞洲城市像札幌、曼谷、揚州、廣州等等這些城市,但卻是因為有專車或專人接送,或是直接盛情難卻地接受「深入民情體驗,公共運輸系統」的邀請。突然想起的這些各地計程車撘乘體驗,真希望能夠在下回出遊或出差時,多招、多坐、多看、多聽且多知道呢!呵呵~

(謎之聲:這真像是一篇高中週記般的誌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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