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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忙極累,極度想念那吉光片羽、好音樂、些許的好閱讀、台灣某處的短旅、好食物和足夠的睡眠;甚至,思念起曾經鎮日無事奢侈揮霍時光胡思亂想的自己,在經歷一場與過去有太多交集的婚宴之後。

九月到十月,就這般匆忙流逝,一個所謂熟女階段的過渡,擺呀擺,就快到了彼岸,水聲潺潺。但,許多至少記憶中有我的人兒,傳送來的生日祝福,是溫暖的漁火相伴。而,Bristol 這我朝朝暮暮的牽掛,竟也捎來魚雁,在禮貌性答謝後,更回覆令人啞無言的召喚,從親愛的英國最佳房東那兒。



原來,自己很久找不著的自己,就在 Pete 的記憶裡,那個可愛女孩,在每次房東到訪時浮現的真誠甜美笑容,連初次見面都讓人覺得那麼善解人意,還有那麼特殊地令人難忘。

但那些,都只活在某些人們的回憶裡了。

至少,將我忘記,或是極欲將我忘記的那些人們,我目睹了他們的避之唯恐不及。

至少,自己越來越找不到,那個 Pete 會 love lots 和想要 keep in touch 的女孩,嗯,深深地緬懷著不理石頭的 Christine。

致悼詞。

P.S. 那夜在 The One 飲太多的 Moët & Chandon,我頭次嘗到真正醉的暈眩和不能自己,但卻也開始讓 The One & The Me 的質疑擴散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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