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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路走著走,沒怎麼想竟便歪進了死巷,就在那兒杵了太久。
「太多獲得,太少失去的人生,禁不起多過一點的挫折,」最近這麼想著。


這麼想,生命裡那莫名而來的灼熱憤怒,也許是哪一世的傷痕烙記吧?
當這麼平和又這麼狂暴能夠共存一心?或驟喜又驟悲呢?

 

怎樣的終極遺失,是不需要返回,或返回也不會再完整的,缺憾?

 

向不知名虛空投擲支離散落的心緒和片片斷斷的想法,原來是人們這麼共同的微型需求。
不過,當不知名虛空其實總會有些期待中或不期然的共振,另一個人們那麼共同的微型需求,又得到了滿足,小小的,卻也溫飽。

 

回來,不是一個責任義務,而是其實能夠獨自獨立獨處的萬般脆弱

 

「請你永遠不要忘記我,這承諾如此艱難,卻又難以拋離…」
「她曾經預演過與男孩間所有的可能性,卻獨獨漏了這個

「像是開了一扇門,女孩才明白,真正的失去是這般風景
「如果哀傷難以弭平,或許可以試著忘了他,」雷光夏低低地說


錯失太多熱切眼神,但深深想念的眼波,錯落,在越漸泛白的人生

告訴我,失去才能找到的期限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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